却是耳朵听得多,嘴巴说的少,毕竟他整日带在家里,能有什么事情可以说的?当然除了二妮之事,但这个又不好跟牛宝元分享。
问起延州院新人正式入门时间,这个牛宝元却是知道的,他告诉刘远洲确切日子是五月二十。
这个问题刘远洲却不好直接问他堂叔,显得他急躁,从牛宝元这里得到确切消息,他的心里安定不少。
不知不觉喝完两壶茶,牛母过来说饭熟了,叫二人去吃饭。
晚饭是饸饹面,汤是羊肉汤。平常牛家吃面都是素汤的,今天为招待刘远洲却是破费了。
面已经盛好,看着油汪汪的汤上飘着几丝葱花,香气扑鼻而来,刘远洲不觉食指大动。
牛母做的面是真的好吃,有种家的味道,刘远洲不觉吃了两碗。
放下碗筷,刘远洲赞道:“婶婶做的面真好吃。”
牛母眼睛笑成一条线,又要给刘远洲捞面,刘远洲赶紧制止了,他见牛宝元只吃了一碗,他母亲还没动筷子,而锅里的汤几乎见底了。
眼见天色不早,刘远洲便告辞离开了。
牛宝元知道刘远洲情况,也没留着喝酒,送出大门,约好择日再聚。
返回厨房,见母亲拿出一包糕点,一碗浇了肉汤的面,牛宝元就知道怎么回事了。
他有些生气道:“妈,面你吃了,待会我把糕点给大哥送去。”
牛母道:“今天胃堵,不想吃肉,锅里还有面,给你连汤和一起了,自己去舀,我去你哥家看看我的小孙子。”
说完,一手端面,一手提着糕点出门去了。
牛宝元无奈的摇摇头,也没心思在吃了,拉条凳子坐在院子里,生着闷气。
他父亲去世的早,母亲含辛茹苦拉车他们兄弟两个长大,又给老大牛贵元娶了婆姨。
牛贵元的婆姨却是泼辣势利的人,对牛宝元和母亲冷言冷语相待,牛贵元又是个软性子的人,不敢去说自家婆姨。
牛宝元看着自家母亲受气,一怒之下带着母亲便搬了出去,租房子住了。
搬出来也有快小半年了,大哥牛贵元一次都没来请他们回去,牛宝元心也渐渐有些冷了。
刘远洲回到家,堂叔一家晚饭刚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