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于烘衣服,刘远洲又用木棍和破长桌搭了个简易架子。
“唉,这雨几时才会停?”冯保保蹲在火堆边,一面烘着衣服,一面低声唉叹着。
刘远洲心里也是有些不安。安全倒不用担心,只是他们一行人并未带多少干粮,若今夜在此过夜,晚饭是个大问题。
看了一眼正负手立在窗前看着大雨的张长江一眼,刘远洲心里稍定:“有张执事在,一切应该都没问吧。”
天快擦黑的时侯,雨势终于变得小了起来。
马东取出午间在药田备的干粮,只有几张饼和几个馒头。把干粮架在火上烤热,五个人每人分到一张饼和大半个馒头,就着白开水吃了,当作晚餐。
刚吃完东西,院子里有脚踩着雨水的声音响起,不一会来到房檐下。
“啪啪啪”,有人拍门。
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:“几位客人请开门,我家老爷叫备了些饭菜给你们送来。”
是陆管家的声音。
听到有饭送来,刘远洲等人大喜,真是瞌睡有人送来枕头,都站了起来,把目光投向张长江。
张长江朝马东点点头。
马东会意,走过去开开房门,一面伸手请门外人进来,一面谢道:“多谢,多谢陆员外热心相待。”
陆管家笑眯眯道:“不客气,我家老爷一向乐善好施。”
他们陆家只是个村里的小地主,自比不得镇里或城里大财主。被这些城里人,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称员外,他心里还是很美的。
跟在陆管家身后的是一个四十来岁健壮的妇人,她右手提了一只大木桶,左手抱着一个大脸盆,走近门槛。
马东连忙接过她手里的盆子,见里面是些碗筷,又叫刘远洲把木桶接着了。
张长江走到门口,先朝院子里进方向拱拱手,然后对陆管家道:“陆员外真是个大善人,张某佩服。”
陆管家道:“本来我家老爷要出来招待众位,可惜他身体不适,你们快吃吧,面快凉了。”
说完带着那妇人离开了。
刘远洲掀开盖在桶上的遮布,就着火光,见桶里装的是烩面片,正要拿勺子给众人分面,马东走过来抢过勺子,笑道:“还是我来吧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