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子上晾着纱布,贴墙的木架上摆放些瓶瓶罐罐。
他认出来了,这里是医馆的病房。
凌晨,医师给他胸前伤口作了消毒包扎处理后,疼痛大为缓解,他便沉沉睡去,直到此刻方醒来。
四周很安静,外面阵阵鸟鸣声传来。此刻他除胸前隐隐作痛外,其它并无不适。
看着外面天光大亮,他也不知此刻是什么时辰了。
忽想起张长江的伤情,他便手撑床,想坐起来。
一阵钻心的痛从胸口传来,刘远洲忍不住呻吟一声。
“怎么了,哪里不适吗?”门帘掀开,一个身穿灰袍头戴方帽的医师快步进来,走到床前关切问道。
刘远洲朝他笑笑,说道:“没事,刚才想坐起来,牵动了伤口。”
那医师皱起眉头,严肃道:“小伙子,伤口才包扎,切不可乱动,否则伤口迸裂,不知多久才好。”
“好的,我不乱动就是。”刘远洲苦笑。
医师这才舒展开脸色,温和道:“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,你伤的并不重,只是皮外伤,咱医馆可是有顶级金创药的,保管不会给你留下疤痕。”
“谢谢了,对了,张执事的伤怎么样了?”刘远洲赶紧问道。
“这个我不清楚,早上被抬走了,听说是要到院主那里去治疗。”
医师答道。
什么样的伤居然要劳动院主出手医治?刘远洲心里一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