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付我们夏军的决心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从即日起,我窦建德便不再是什么夏王,你们从今往后就称我为将军吧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儿,窦建德不再犹豫,最终决定采纳宋正本之计,去王号,择日派人去跟秦昇请降。

    “夏王!”

    在场的一众夏军将领和谋士都不由发出一声哀嚎,似乎是在为窦建德鸣不平。

    窦建德自己反而是洒脱一笑,摇了摇头道:

    “想我窦建德几年前不过是漳南的一介老农,幸得诸位抬举,才有机会僭越称王。

    如今既然时机不对,这夏王我窦建德不当也罢。”

    说到此处,窦建德又叹了一口气,看着在场的一众将领和谋士,目光分明有些歉然:

    “当初你们投奔我窦建德之时,我曾经许过你们一场功名利禄,只是如今形势所迫,我窦建德不得不暂时违背当初的诺言,还望你等海涵。”

    说罢,窦建德竟躬身拱手,向在场的一众将领和谋士重重施了一礼。

    “夏王——”

    这些夏军将领和谋士再次发出一声悲鸣,甚至有几人已经哭得泣不成声,也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他们的夏王。

    虽说窦建德已经决意去除王号,可国子祭酒敬酒还是面有顾虑道:

    “只是那秦昇绝非易于之辈,恐怕即使夏王去了王号,也很难彻底消除他的戒心,从而放心率军北上去攻打高开道。”

    宋正本既然敢提出让窦建德不惜去王号罢百官来彰显请降之心,自然早就想到了这一点,当即看向窦建德道:

    “单单去王号罢百官确实很难让秦昇信服,若是想彻底取信于秦昇,除了遣子为质之外,别无他法。”

    遣子为质?

    听了宋正本之言,在场的一众将领和谋士都不由怔住了。

    原因很简单,因为窦建德根本没有儿子,甚至连个养子都没有,拿什么去给秦昇做人质?

    可窦建德却像是想到了什么,面色陡然一变,颤抖着声音问宋正本道: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……线娘?”

    听到“线娘”两个字,在场的一众将领和谋士也都反应了过来。

    原来宋正本口中的遣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