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殿内的一众将领和大臣都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。

    因为他们都很了解高开道的为人,知道他从来都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,说出这番话绝不只是为了吓唬他们而已。

    眼看到了这一步,这些所谓的将领和大臣自然不敢再打马虎眼,一个名叫田高和的抬起头,战战兢兢道:

    “大王,既然窦建德可以向秦昇请降以保全性命,大王何不效仿他,也派人去向秦昇请降,暂且保全住性命,再图将来呢?”

    “向秦昇请降,你倒是提出了一个不错的主意。”

    高开道闻言轻轻点了点头,似乎也觉得投降秦昇是个不错的办法。

    可还不等田高和高兴,高开道却是突然面色一变,冲殿外高喝一声道:

    “来人!”

    “属下在!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立即就有一队如狼似虎的侍卫闯入殿内,静静等候高开道的下一道命令。

    变故陡生,大殿内的一众将领和大臣一个个都吓得头一个比一个低,大气不敢出。

    田高和更像是想到了什么,整个人如同一摊烂泥一般直接瘫软在地上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高开道用手一指田高和,高声喝令道:

    “此人通敌叛国,妖言惑众,立即拖下去斩首示众,  其家人男的一律处死,女的一律发卖为奴。”

    “大王开恩,臣知道错了,求大王放过臣的家人!”

    田高和一听高开道不仅要杀自己,还要牵连自己的家人,立即冲高开道连连磕头求高开道开恩,一直磕到额头鲜血直流,高开道却还是无动于衷,只是冷冷看着这些如狼似虎的侍卫强行将田高和拖了出去。

    不多时,殿外便传来一声惨叫声,听得殿内一众将领和大臣都不由再次打了一个寒颤,高开道却依旧面寒如铁,丝毫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因为他很清楚,他和窦建德虽说都是靠造反起家,但他和窦建德的行事做派完全不一样。

    窦建德虽为反王,但他是出了名的爱民如子,深得河北百姓拥戴。

    相反,他高开道从来不把这些屁民的性命当一回事,平日里压榨和盘剥百姓不说,为了修建这燕王宫,就不知拆了多少百姓家的房子,强征了多少百姓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