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,她曾有过机会问他。

    为什么要帮姜家,帮一个皇帝厌弃的弃子,难道就不怕惹上祸乱吗?

    他却说,是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。

    姜非晚不懂,到现在也不懂。

    所以如今重遇余双屿,她心情是复杂的。

    见余双屿脸上还有灰尘,姜非晚没有怒他方才冒昧的言语,反而将自己手中的绢帕递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擦擦吧。”

    这一下,到叫素来纨绔惯了的余双屿傻眼,不习惯了。

    “你,你没事吧?”余双屿先是愣住了,随后怀疑的看着那绢帕。

    表情怪异的说道,“我知道了,这帕子上有毒,你想毒死小爷我!”

    姜非晚不恼反笑,“毒死了余小爷,那谁去帮我揍顾疆啊?”

    这话,不仅叫余双屿摸不着头脑了,就连祁烬都楞了一下。

    那双眸子,意味深长的看着姜非晚。

    这下,余双屿才半信半疑的接过绢帕,在自己脸上擦,擦完了果然脏了一大块。

    “这都这么脏了,你还要吗?”

    余双屿显然知道还回去不太好,但是自己要是留着吧,那就更加怪了!

    姜非晚沉默了下,倏然,祁烬开口了。

    “你准备去哪儿?”

    这话显然是问姜非晚的。

    “哦,我回家。”

    余双屿尖叫:“回家?!回那个家?”

    姜非晚浅笑,笑的有些苦涩。

    似乎所有人都觉得,出嫁的女子便没有了自己家。

    “自然是回护国公府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回家,那你刚才说的那话……你要和顾疆分开了?”

    余双屿声音更大了,祁烬阴郁的眸子扫了他一眼,他这才安分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用分开恐怕不太准确,准确来说,是和离。”

    听见这个惊天消息,余双屿看着姜非晚的眼神更像是看见鬼一样。

    他、顾疆,姜非晚,是一同长大的。

    姜非晚是怎么爱上顾疆,无法自拔,非他不嫁,他全都看在眼里。

    “和离??”余双屿忍不住,音量拔高。

    旁边的人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