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通拿着药膏进来时,正好看到主子拿着镜子端详,让他意外的是,世子竟然不生气,不应该气的把那动手之人大卸八块吗?忐忑不安地上前问:
“世子,您自己擦还是属下来。”
陆衍幽幽地盯着他:“你觉得呢。”
泉通觉得手上的药膏烫手极了,迅速放在桌上就逃之夭夭了。
出去后,泉通猛拍了自己一巴掌,他真傻,竟然问这种蠢问题,世子怎么可能让人看到他狼狈的样子。
屋里,陆衍打开药盒,指尖抹了点药膏,涂在巴掌印上,冰冰凉凉的感觉袭来,他心里哼了一声,她下手可真重。
晚上,陆老夫人把外孙留下,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坐在一块吃饭,见除了大孙子其他人都来了,不免有些奇怪。
“二郎,三郎,你们去雪竹居一趟,把世子叫过来。”
二人还没说话,一旁的虞晚脸色一白,鸦羽般的长睫微颤,手一抖把勺子掉在了地上。
众人的目光顿时汇聚到她身上,阮氏作为母亲率先关心:“阿晚,想什么呢,这么入神。”
虞晚抿了抿小嘴,心念微转,只能编了个谎言:“娘,我没事。”
随即她清澈的眸子看向陆老夫人,撒娇道:
“祖母,二哥哥和三哥哥读了一天书,不如阿晚替你去叫大哥吧。”
陆池和陆牧不知缘由,感动一塌糊涂,“阿晚真贴心,比二妹妹好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