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别以为本侯不知道,你同谁住在一处。”
他单手箍住宋琬,就是不让她逞意,直到马车停在侯府门口,他才稍稍松开。
宋琬还没来得及喘口气,就被他整个儿抱起,捞在怀里。
男子的衫袍柔软,混着空山雨霁的松枝香,莫名安宁。
宋琬没办法,只好揪住他的衣襟,把脸蛋埋起来。
沈期护着她,一路回到了秋轩阁。
沿途下人纷纷瞠目结舌,大为震惊。
那个男色误人的官员,又被侯爷抱回来了!
这事得速速告诉老夫人,简直造孽!
宋琬闷了一路,不敢吱声,好不容易喘口气,又被沈期揽住了。
他好像对她格外的患得患失,眸光纠结着,问她:“以后能不能住过来?”
宋琬低头,心里还有别的考量,绕着弯答他:“等晚些时候,我沐浴完了过来。”
“现在身上很脏,不舒服,牢里面很多虫子。”
“侯爷能等我的吧?”
她眨巴着眼,故意盈出一汪春水,认认真真地瞧他。
沈期哪里受得了被她这样看着,差点都忘了自己方才在问什么,只敢遮掩般地揉了揉额角:“哦,那是自然。”
宋琬连哄带骗地,暂时溜出了秋轩阁。
她只敢从侯府正门出去,回到一墙之隔的谢府。
谢知衡亦是一夜未眠,昨晚打点了一切关系,因着夜里不能开宫门的缘故,准备今晨进宫。
结果还没去,就接到卢照的消息,说宋琬安全了,太子殿下早就撤了看守,反倒授意卢照,把那个捅事的任经历处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