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里遥遥相望,而是在只有他们二人的地方,互相陪着,谁也不急着走。
他掩饰般地轻咳了声:“你来了。”
宋琬坐下来,瞧见未收的杯盘,稍稍凑近问他:“银珠的手艺好吗?茶汤是很好吃的。”
沈期点头,又像想起了什么,心头一沉,斟酌着瞧她:“从前都是旁人做的吗?”
他想到那些扔掉的食盒,又开始心绞痛。
如果不是她亲手做的,他还能稍微好受些。
宋琬却略略勾了唇:“不是呀,偶尔是我亲手做的。”
“最开始的时候。”
“可后来侯爷讨厌我,我就懒得自取其辱了,是丫头们忘了,还往这儿送。”
沈期感觉自己差不多要吐血了,懊悔和羞愤齐齐交织,堵得他说不出话。
他究竟是什么品种的蠢货,竟然把宋琬亲手给他做的吃食扔了!
换做现在,他肯定要捡回来供着,再烧一炷香。
他像霜打的茄子般,瞬间有点蔫蔫的,鼓起勇气问她:“那,以后还能有吗?”
“我从前不知道,我,我那是大错特错了。”
宋琬莫名心情好了点,那些被他误解的委屈,稍微冲散了些许。
可她嘴上依旧不饶人,委屈道:“您错的可不止这一桩。”
沈期像是被她提醒了,连忙按住她的肩,把她推到云母屏风后。
他从帷帐里拿出一个锦盒,小心翼翼地捧给宋琬看:“你瞧瞧,算是修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