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有点转不动了。
她连忙站起来,问道:“方才一直是大人在里面?”
宋琬瞧着她,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:“不错。”
“令千金很早便回去了,正碰上本官找侯爷议事,未有莽撞失仪。”
汪夫人这才松了口气,连连道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“幸好……”
等等,这位御史说,方才一直是他在里头?
可她明明亲眼瞧见了,帷幔上交叠的影子。
千真万确,鸳鸯交颈。
完了,她老姐妹的这个儿子有问题。
修道修出毛病了,好男风!
汪夫人瞬间怔住了,定定地看着宋琬,说不出一句话。
还是宋琬体谅长辈,虚扶着她下阶梯:“夫人不必多虑,早些回去歇息吧。”
汪夫人大脑凌乱地走了。
回房就去跟汪齐对消息,顺便把这对父女大骂一通。
汪齐也不甘示弱,拿着笏杖就打她:“不是你亲生的,你就不替她谋前程。”
“让她去一下怎么了?也怪她没本事,蠢货!”
汪夫人冷眼看着,无语:“沈夫人说了,她儿子儿媳情谊甚笃,你把这个蠢货塞进去做什么?”
汪齐瞪着眼,反驳:“情谊甚笃?不可能。”
“我刚刚有新发现,那个跟在侯爷身边的谢御史,很不正常。”
“听说我往侯爷房里塞人,给我手腕划拉了一刀,疼得很!”
“我敷完药,就觉得不对劲,亲自去跟他们的僚属打探。”
“结果不打探不要紧,一打探吓一跳!”
“这个谢环,早就是明面上,侯爷的禁脔。”
“他们同行车队的人都知道,两个人同进同出,毫不避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