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几分沙哑，几分沧桑。
然而，当歌声响起。
现场的观众们却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。
“这……这唱的是什么啊？”
“感觉没有之前好听啊。”
“是啊，声音也变了，竟然不是家驹的声音了！”
“而且这首歌的旋律好怪啊，感觉有点没劲。”
“嗯，完全没有想要合唱的感觉。”
“还合唱？我听都没听过。”
“嘘，小点声，别让人家听见了。”
“听见就听见呗，这歌本来就不好听嘛，烟火唱的倒是没什么毛病。”
“可惜，还是想听家驹的声音啊！”
观众席上，窃窃私语声不断。
大家都是普通人，对于音乐的理解，更多的是停留在好听这个层面。
而除了好听以外，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因素就是“熟悉”。
哪怕这首歌旋律简单，但若是从小听到大，那再次听到的时候，便会引起共鸣，让人回忆起年少时光。
现在这首《再见理想》，显然是和“熟悉”二字完全不搭边。
唐轩也能从情绪值的反馈中感受到这一点。
没有亲切感，没有回忆，自然就没有了之前的惊艳感，也就无法让观众们产生共鸣。
甚至，有些之前被唐轩圈粉的观众，都开始怀疑，自己是不是被“假象”给欺骗了。
然而，并非所有人都是外行。
评委席上。
谭校长的表情，从一开始的疑惑逐渐转变为惊讶。
最后，深深地点了点头。
“这……这唱功，了得啊！”
他忍不住低声赞叹了一句，眼神专注地盯着舞台上的烟火。
唐轩在这首歌上并没有加入过多的技巧，演唱的方式非常朴素。
或者说，这是他有意选择了这种唱法，这样才能够让自己沉浸在这首歌曲中，贴近家驹当年创作这首歌曲时的心境。
网络上，那些专业的乐评人，也纷纷发出了自己的声音。
“这声音，虽然朴素，但却充满了力量！”
“是啊，没有华丽的技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