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连比划带说:“俺里长!里长知道不?挺大的官!”
“知道!”燕然没好气地答应。里长就相当于是街道主任……
“你知道人家那过的叫啥日子?就往炕上一坐!”
“把馍一夹,把酒一烫,把婆姨一搂,吃饱喝足了一翻身,抡圆了就是拍!”
“然后睡一觉,醒了以后再抡圆了……”
“行行行!”燕然也明白了,他好笑地问道:
“照你这么说,当官儿的就是啥也不干,整天吃馍喝酒拍婆姨?”
“对啊!还拍别人家婆姨……”
“……你给我闭嘴吧!”
燕然觉得再聊下去,自己非动手揍他不可,索性闭了眼往椅背上一靠。
“对了!”他想了想之后又说道:“一会儿打起来,你给我把腿抡圆了跑听见没?”
“记住回家报信,就说我陷在里头了……如果你听到消息说我死了,二话不说领了你那二十两银子,有多远给我滚多远!”
“嗯……好歹让俺砍两刀再跑吧?”
“那你就让人剁了馅儿,夹特么馍里了!”
……
一路来到金国使团大门口,范楞娃跳下马车,伸手扶着燕然下车。
这时他惊讶地看到,小侯爷脸上满面春风,之前的阴沉和愤怒,已经完全没了一丝一毫。
看他这副面带微笑的样子,分明就是来串亲戚的!
这狗怂可真他娘的能装……将来官儿干的肯定比里长都大!范楞娃一边在后边跟着,一边还在心里暗自嘀咕。
雨几乎已经停了,馆驿的院子地上到处都是水洼,房檐还在不住地滴着水。
燕然亮出腰牌,经过了禁军的守卫,又让金国护卫传信,说武德司燕然求见!
……
之后没过多久,里面一个身影走了出来。
正是那位踏纱姑娘,和燕然想的分毫不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