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找不到事做,就把你的母校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打扫一遍,你在这儿,真的很吵。”
“你!”
谢安月脸色一沉就要发飙,意识到二爷还在,她又把火气压下去。
“我只是担心你找不到荷花池,毕竟你也是第一次来,我对这里熟悉可以带你去,不然你打算带着二爷在盛林大学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逛吗?”
“这不就是?”
楚绵看都没看背后,顺手一指,斜后方不远正是娇艳盛放的大片荷花。
谢安月表情一怔,“你、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又不是瞎子。”
虽然隔得远,但荷花楚绵还是认得出的,而且她在盛林大学待了四年,闭着眼都能在校内逛三圈。
谢安月咬了咬牙,眼珠子一转立马又说:“那你不是说喜欢荷花吗?二爷送你荷花翠雕,你又为何不收?是不喜欢二爷送的礼物,还是不喜欢二爷?”
这两个问题,无论楚绵怎么回答,都会得罪到傅靳年。
如果说不喜欢傅靳年送的礼物,那就是表明了不喜欢荷花,和她先前说的喜欢荷花就有了偏差,等同于欺骗傅靳年。
在傅靳年眼中,楚绵就是个爱撒谎的骗子。
若说不喜欢傅靳年
想到这儿,谢安月眼底闪过得逞的笑意。
如果楚绵说她不喜欢傅靳年,那不就印证了楚绵只是为了嫁入豪门成为傅太太,才和傅靳年周旋的么?
哼!有婚约又怎么样?她谢安月照样能给拆散!
听到这话,楚绵垂眸轻笑了一声。
人在无语的时候,真的会想笑。
傅靳年姿态慵懒,似是在等着看楚绵接下来会说什么。
“那照你的意思,我收了礼物就是喜欢傅先生,不收礼物就是不喜欢?”
是这个说法。
但谢安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楚绵冷笑:“如果一个人的喜欢要用一件礼物来衡量,既贬低了送礼人的好心,也糟蹋了这份礼物,该说你思想肤浅,还是别有用心?或者说,你在提醒我,傅先生送的礼物带着某种暗示?”
傅靳年眉梢一挑,放在轮椅把手上的手指微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