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三两步走到床榻边,巨型犬似的扑到梁千峰怀里。
手中的书掉落在一旁,梁千峰将书本捡回来合上放好,才去看赖在自己身上的人。
胡太医嘱咐过伤口不能沾水,这人倒好,不仅沾水了,还给伤口洗了个澡。
梁千峰揪住顾衡的耳朵,骂道:“你真是找死啊,伤口不能碰水还要去碰。”
顾衡小声解释道:“今天杀了人,身上有味,不洗不舒服。”
梁千峰真心拿他没办法,放过那只可怜的耳朵:“去把药拿来,给你重新上药。”
顾衡直起身来,从床头的抽拉柜子里拿出药和纱布来,自己盘腿背对着梁千峰坐在床上。
药粉撒在伤口上,顾衡身上的肌肉快速收缩、绷紧。
紧致的背脊完美的呈现出来,梁千峰缠纱布的手指无意间刮过那些漂亮的肌理,引起皮肤局部过敏性的绯红。
最后一点纱布缠上,梁千峰的整个脑门贴在顾衡没受伤的左肩上。
“我有点怕了。”梁千峰漫不经心的说道,“怕你告诉我所有的真相,我会接受不了。”
顾衡要转身,梁千峰的双臂自后头缠上来,扣住顾衡的腰:“别乱动,也别说话,听我说就行了。”
顾衡果然没了动作,只是双手覆盖在梁千峰的双手上,好像这样就能抓住梁千峰那颗乱飞的心脏,给予他想要的一切,让他能够感到尘埃落定的安心。
“顾衡。”梁千峰叫他,两人前胸后背紧密的贴着,好像要告诉全世界,他们本该是一体的,“我不会爱人,只知道属于我的人还是物,话语权是在我这里的,没有我的允许,别人不能碰,也不能打坏主意。更受不了属于我的人,生出别样的心思来。算计我、利用我关于背叛我的,我都不允许出现。
你老实告诉我,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?几年前的大火是不是意外?还有昨晚的事情,今晚的下毒,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?”
顾衡的身子僵着,有温度,有心跳,却像一块石头一样,没反应,没动作。
梁千峰又说:“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,要一直喜欢他,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失信了”
顾衡猛地转过身,将梁千峰扑倒在被褥之中,他盯着梁千峰的眼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