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我,想起来他这辈子只能爱我,想起来我为什么会被封印在吉水河下……我没有错。”
他就是这样,对任何的事情都要矫情以待,梁千峰怎么可以潇潇洒洒的过了这么多年,独留他一个人在冰冷的河水下痛苦,他总要想办法报复回去。
报复的方式不能伤害到他的皮肉,但要伤害到他的身心。
要他痛苦,因为他而痛苦。
也要他心疼,心疼他这些年的诸多不容易。
四人许久不说话,青龙不知何时站在了梁千山身后,虎口托住梁千山的下巴,逼迫对方抬头的同时,拇指也抹去那张脸上的冷泪。
“你是心魔,”青龙淡淡开口,“你忘了吗?”
梁千山眨了一下眼,眼眶聚集的泪水开闸般滚落,他说:“所以我就不配了吗?”
久久不见开口的玄武这时候开口:“心魔依附主人格而生存。千山,你刚出现那会,我们都一致认为要杀了你,你的存在会影响着千峰的所有。是千峰固执的留下你,我们爱屋即鸟,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宽容了。”
梁千山小口小口的吸着气,他换气的速度很快,可胸腔内还是缺氧到胀疼难受,心脏受到牵连,每一根血管输送的血液都是酸麻酸麻的。
“……最大的宽容。”梁千山咧嘴复述着这五个字,这五个字说完,他连话都没了力气说。
“你没发现吗?”朱雀直视着那抹即将破碎的身影,继续阐述那些残忍的事实,“没有记忆的梁千峰,可一点也不喜欢你,对你的一切,都是因为利益的驱使。”
朱雀看着他整个人僵住,眯眼继续说:“我对你也是佩服,居然敢消除他之前那些记忆,丁点也不给他剩,怎么敢断定他就一定喜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