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
诡怪在心里打了一会儿颤,最终忍辱负重的上前,站在讲台上,诡怪转身,犹豫:“我一个人弄不动,需要几个人帮忙。”
那几个诡怪相互推搡着上前,最后,讲台上站了五个。五个人做什么都刚刚好,做什么都坚不可摧,射手辅助打野啥的都齐了,出了什么事谁便把责任赖在一个人身上就好了。
镶嵌在黑板里头的白板被卸了下来,里头不见天日的东西可算是重见了光明。
狭小的空间里,一具扭曲成方块形状,蜷缩在一小方天地里,不知道待了多久。
尸体已经腐烂生蛆,只能从及肩的枯槁头发和一条红色却又褪了大半色彩的裙子上,辨认出这是一个女孩子。
恶臭不光是从诡怪们身上发出来的。
一个死人,从骨骼上猜测,是一个十四五岁的花季少女。
她死了,并且长眠于此。
众诡怪忽然向两边散开,尸体的下方不知何时散落了一张过旧的牛皮纸。
梁千峰上前,捡起地上的纸。
【余星蝶,女,14周岁】
“学校里的人为什么都是黑色的?他们为什么都没有脸?”
“这天大暴雨,我没听妈妈的话,没有带伞,只能等妈妈来接我,等了好久,没有脸的家伙们又来拉扯我。他们说,带我去玩好玩的。我不愿意,他们动作强硬,我无法反抗。窗户是关着的,窗帘是拉上的,灯具发出的光线是刺眼的,我就像是一颗柔软易碎的柿子,任由几十只手凌迟。
妈妈,你什么时候来接我?
身体往空中一弹,任雨水冲刷,我的血肉混在浸水的草地里,鲜血成了草籽的养料。
妈妈,你能找到我吗?我在刑场的一面墙壁上哦。”
纸张的右上角,有一张一寸的蓝底照片,是那个在走廊上遇到的女孩,她请求人寻找她的妈妈。
梁千峰垂眼看完那几行字,抬眼不知在想什么。
无意间瞥见那几个诡怪眉心一点红,像狙击手瞄准的致命红点,锁定了目标。
“哦吼,”梁千峰单手擒着纸,朝着尸体的方向去,问,“你们五个做的?”
五个统一摇头,异口同声:“不是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