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,没两年外婆和母亲都相继出事,整个家都没了,这么多年她一直很自责。”
医生手里的笔握得很紧。
“我一直有劝她放下这个包袱,但她是个责任心很重的人。初中时候我们一个班,她从不上游泳课。后来经历辍学,嫁人,我看她越来越坚强,还以为她已经战胜这个病了。”
“没有进行心理治疗,没有解开心结,她这病是好不了的。”
随即,医生开了一只针药,让护士去给她注射。
“医生,她是一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,有这个病会被人歧视,你能不能替她保密?”
医生笑道:“这个病只要控制好,不会影响生活,歧视这种病简直是无知。放心吧,保密是医生的指责。”
对症下药后,不多一会儿苏妗就慢慢醒了来。
意识不是很清醒。
但目光还是精确落到了季时彦脸上。
她张了张嘴,季时彦赶紧握住她的手。
“牛明钊……有我……外公的……东西……”
没有讲完,抵不住涌来的晕眩,她再次闭上了眼睛。
“药物作用,她可能还要再昏睡会儿。”医生道。
季时彦沉默地把她的手放回了被窝。
“你是她很好的朋友?”医生问。
“她是我老婆。”季时彦脸上没有任何情绪。
“是吗?”医生有些诧异,“你平时应该多关心一下她。”
季时彦没说话,转身往门口走去。
肖勤正好来到病房门口:“季总。”
“安排人保护太太,一会儿顾听南上来以后,把太太在这里花的一切费用给他。”
讲完,季时彦走得头也不回。
“他这人怎么这样?”医生很不理解。
刚建议他多关心妻子,结果他走得更快。
“医生,有什么事你和我说吧。”肖勤道。
……
城郊,码头。
季时彦站在堤岸上,冷冰冰看着泡在水里,已经被浸过几轮的牛明钊。
“苏妗外公有东西留在你那里?”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他说话也不受控制的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