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干呕。
“这么好的皮肤,要是被打得皮开肉绽,那是一定是件绝美的艺术品。”
说到这里,钱镭当即有了反应。
他站起来,激动地朝苏妗挥鞭。
苏妗强忍着疼,一声不吭。
打了几下,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已经留下不少渗血的划痕。
钱镭不过瘾:“这身衣服太碍事了,我给你脱掉。”
说着他就伸手去撕苏妗身上已经裂开口的兔子装。
苏妗不受人侮辱,当即咬舌自尽。
钱镭赶紧捏住她的嘴巴。
“想死没那么容易。等我玩够了,还要给我朋友玩儿呢,最后把你做成人皮标本。小宝贝,你的将来我都给你规划好了。”
“别给我机会活着,否则我一定让你死。”
苏妗能动的就是脖子,她使劲摇头,要挣脱开钱镭的手。
钱镭一屁股坐到了她身上,苏妗五脏六腑差点给挤出来。
就在这时,地下室的门砰一声被人踹开。
季时彦站在门口,看着地下室里这一幕,凛冽的黑眸泛出杀意。
苏妗浑身冰凉。
他一定会认为自己很脏吧。
他应该再也不会碰自己了。
想不到两人是以这种方式走到尽头。
苏妗望向门口的目光,渐渐变得的暗淡、空洞。
她看不清季时彦是怎么走过来的,只知道自己肚子上的重物感突然消失,随即就传来钱镭的惨叫声。
紧接着,一件带着他清洌气息的外套落在了自己身上。
受了这么多罪,都没掉一滴眼泪的苏妗,在闻到季时彦身上的味道后,竟然流出了眼泪。
她机械的移动视线,就看见钱镭跪在骑上,小腿被季时彦踩着,一只胳膊也在季时彦手里被反拧着。
季时彦眼中是山崩地裂的骇浪,他一个关节一个关节拆着钱镭的手臂。
从手指末关节到肩膀交界,每拆开一个关节,钱镭就惨叫一声。
苏妗闭上了眼睛,不再去看季时彦怎么发泄心中的怒火。
直到生拆了钱镭两条胳膊,季时彦才对门口喊了一声:“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