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凭什么打我?”
王野上前一步:“许大茂同志,我给解释一下,傻柱,这个称谓是是带有侮辱性的。具体谁可以叫全凭何雨柱同志的个人意愿,就像是你父亲可以叫你小兔崽子,而我不能。你听懂了吗?”
许大茂“哼”了一声,没有说话。王野继续说道:“这种情况就是因民间纠纷引发的轻微冲突,因受害者也就是许大茂同志,没有实质性伤害,就算报警一般情况下也是调解为主。”
“调解的主要方式就是,许大茂同志因骂人向何雨柱同志道歉,何雨柱同志因打人向许大茂同志道歉。”
许大茂扯着嗓子喊道:“我不接受调解。”
王野耸耸肩:“不接受也可以,一般就是发回单位,批评教育。”
“嘿,这不巧了吗,你俩都是轧钢厂的员工,我是轧钢厂保卫科的,正对口。像你们这种情况,我们保卫科一般都是各打五十大板,一起口头批评,不服气的话,通报批评。还不服气,那就扣工资,扫厕所,随便你们挑。”
许大茂气呼呼的瞪着王野:“我不服,你跟何雨柱关系好,你偏袒他。”
王野无所谓道:“你说我偏袒何雨柱同志,请问我哪句话偏袒了,我是摆事实讲道理。你可以问问其他人,我偏袒何雨柱了吗?”
许大茂目光扫视院里的人,他们都在那里七嘴八舌的说没有。坐在桌上旁的阎埠贵站起来:“大茂,王野说的没错,别说你们厂子了,就是我们学校碰见这种事儿也是这样处理。就连我们这些老师碰见学生之间打架,也是这么处理的。”
许大茂眼睛都要冒火,刚才都要处理何雨柱,怎么这个王野出来三两句话就剧情反转。他继续看向易中海和刘海忠,这俩人,易中海在闭目养神。刘海忠在四处张望,见两人没有指望,只能看向阎埠贵。
阎埠贵叹了口气,苦笑着摇摇头。许大茂像泄了气的的皮球坐在凳子上,他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。往日不是这样的,都是他挨了打,何雨柱赔礼道歉加赔钱。这次怎么成了他赔玻璃,还要互相道歉。
王野催促道:“许大茂同志,想好了吗?相互道歉,还是去保卫科。你要是想去保卫科,我也不嫌累,现在就送你俩过去。不过现在领导们可都没上班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