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落玉的手掌擦到地面,刮出一大片血痕,疼的脸色发白。
傅羡之没多看一眼,让侍卫看好她,甩袖大步离去。
只要涉及他的利益,他就会变得冷血自私,才不会管她这张脸有多像旧日情人。
沈落玉唇畔发抖,脸颊被寒风吹的刺痛,看向那侍卫:“小哥,这大冷天的你也别跟着我受苦了,我给一些银子,你出去喝壶热酒吧。”
侍卫目不斜视,理都不理她。
贿赂失败,沈落玉只能老实跪着,心里将傅羡之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。
冷风一吹,她脑袋越发昏沉,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。
再醒来时,处于一个陌生的帐篷里,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,热出一脑门儿的汗。
“醒了,还难受吗?”一只冰凉的手覆上她额头,停顿片刻后离开,“还是有点烧,我去给你端药。”
傅长临的手自带一股清凉,放在额头十分好受。
沈落玉迷迷糊糊的,伸出手拽他:“别走。”
“我去端药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听话。”
“不要。”
沈落玉像个撒娇的孩子,拽着他不撒手。
傅长临无奈站在床边: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“这样。”沈落玉牵起他的手放在额头上,舒服的眯起眼睛,没一会儿又睡着了。
“缠人精。”傅长临骂了一句,语气更像宠溺。
两个时辰过去。
沈落玉再次醒来,看着伫立在床边的傅长临,惊讶道:“你站在这里干什么?”
“腿麻。”傅长临抽回手,神色如常,缓了一会转身去端药。
沈落玉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,一脸懵:“我不是在外面跪着吗,怎么会躺在床上?”
“当然是我打晕侍卫把你抱过来的,傅羡之让你穿那么点在外面跪一天,真不怕你冻死。”傅长临臼了一勺药,吹凉送入她口中。
苦涩在沈落玉舌尖蔓延,心里却一片暖意。
“傅羡之呢?他就这么轻易让你把我抱过来了?”
“狩猎比赛重新开始,男人都去山中狩猎,女眷留在帐篷里等候。”傅长临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