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喝完一碗药,又往她嘴里塞了个蜜饯去苦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沈落玉嚼着蜜饯,忍不住问:“战王受了那么重的伤,也去比赛了吗?”
“去了,你很担心他?”傅长临盯着她的脸,眸光微微闪动,看不出真实情绪。
沈落玉毫不掩饰的点头:“他毕竟是因为我才受了重伤,是我拖累了他。”
“他自己愿意去救你,没人逼迫,你不用自责。”傅长临淡淡开口。
话是这么说,可沈落玉心里还是过意不去。
战王受了这么重的伤,第一名也不知会花落谁家。
她后知后觉抬眼,看向傅长临:“不是说男人都去比赛了吗?你为什么没去,难道你不是男人?”
沈落玉本想说他们没把傅长临当成男人,没想到一时嘴瓢说成了你不是男人,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。
傅长临危险的眯起沉眸,含笑靠近:“我是不是男人,你不清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