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声,为了有朝一日能把太子踹进泥潭,成为百姓和众臣心中英明神武的君王,不知费了多少心思。
可自从他毒害傅长临,抢了他的功勋,就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。
看起来是他掌握傅长临的生死,可实际上不知被他设计过多少次。
就像现在这样,名声毁了一地。
傅羡之阴着脸起身,恶狠狠的瞪了眼周围看热闹的人:“兄弟打闹,你们难道都没见过?”
鬼才信他的兄弟打闹。
围观众人皆露出鄙夷神色,不过都不愿惹祸上身,识趣散了。
傅羡之紧接着踹了傅长临一脚,看他痛苦的蜷起身子,心里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。
“拿着你的头彩滚,比赛结束之前别再让看见你射中任何东西,不然本王就把你的十个指头,一根根全都拔下来。”
就算傅长临废了武功和双腿,一身精湛骑射还是让傅羡之忌惮。
傅长临身子发颤,缓慢点了下头。
傅羡之这才满意,骑上马扬长而去。
等他走远,傅长临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,面无表情的起身走向白色麋鹿,脸上看不出任何痛苦神色。
他想要的只有头彩,剩下的交给另一个人就行。
……
傅羡之把一只金钱豹逼入绝境,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取它首级。
最后一箭已经射出,信心满满等着射中。
谁知半路突然杀出一支箭,将他的箭一分为二,精准命中豹子头颅。
傅羡之脸色顿时就垮了。
临渊骑着一匹通身雪白的战马从他身旁掠过。
那盛国独一匹,珍贵无比的汗血宝马在阳光下闪烁着刺人的光,灼了傅羡之的眼。
眼看临渊的随从要把花犳抬走,傅羡之出声制止:“战王,凡事讲个先来后到,这豹子是我先看上的,你好意思拿走?”
“打猎讲究各凭本事,你光看射不中有什么用?”临渊声音沉凉,毫不掩饰的嘲讽。
傅羡之握着弓箭的手青筋暴起:“那就比比,看谁的本事更大。”
“本王可没有那个闲工夫跟你扯皮。”临渊纵马走远,根本没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