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傅羡之惊诧转头。
婉灵面无表情道:“奴婢这半个月一直贴身伺候侧妃,前不久才洗了她来葵水弄脏的衣裤。”
“你胡说!”躲在屋里的陆灵芸再也沉不住气,推开门走出来,恶狠狠瞪着婉灵,“你这个贱丫头到底存的什么心思,竟然说这种话污蔑我。”
她捂着肚子,楚楚可怜地看着傅羡之:“王爷,你别听他们胡说,芸儿心里只有王爷,我是无辜的。”
她脖间没掩好的红痕像针一样刺了傅羡之的眼睛,再看她的确没什么变化的小腹,傅羡之已经说不出相信的话。
大皇子冷笑一声:“誉王兄,我说的话你可以不信,可她贴身婢女说的话你也不信吗?要不是这个女人主动勾引,我才不会突然造访王府。”
“这样不守妇道精于算计的贱女人,你可留不得。”
“婉灵,去把方太医请来。”傅羡之阴沉的盯着陆灵芸,冷声吩咐。
陆灵芸肉眼可见的慌了:“王爷,你难道相信他们不相信我吗?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,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陆灵芸哭的梨花带雨,作势要往墙上撞。
傅羡之冷眼看她,无动于衷:“撞吧,本王会把你的尸体送到皇后宫里,让她看看她的好妹妹是怎么红杏出墙的。”
陆灵芸脸色一白,顿时没了动作。
很快方太医赶来,傅羡之吩咐下人按住陆灵芸,让方太医上前诊断是否有孕。
方太医听话照做,片刻后回禀:“侧妃娘娘应是刚走了葵水,气血亏虚,并没有怀孕的脉象。”
傅羡之目光瞬间阴鸷,裹挟着杀人般的阴气扫向陆灵芸:“你究竟骗了本王多久?”
“不是的王爷,您听我解释。”陆灵芸惊慌摇头,泪水淌了满脸。
忽然察觉到傅羡之眼里闪过的杀气,她本能后退要跑,却被傅羡之一把抓住脖子,拖到了屋里。
房门被重重关上,接着传出陆灵芸隐隐的求饶声。
一直到深夜,傅羡之才推门出来,浑身上下都透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。
“传下去,陆灵芸与人私通愧对本王,羞愤自尽了,找个地方随便葬了吧。”
院子里的几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