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和救援队一同将昏迷不醒的两人抬上救援车,紧赶慢赶朝着医院的方向过去。

    傅明宴在来北城前,就联系了国内最权威的医生在医院准备,为了保住宋晚稚,再也顾不上其他了。

    医院,一天后。

    监护仪的绿色波形在惨白墙壁投下幽灵般的影子。

    傅明宴的指节抵着宋晚稚颈动脉,薄茧下搏动微弱得像是即将断裂的琴弦。

    他忽然想起七年前成功拿到宋晚稚监护权的那晚,她也是这样冰凉地蜷在他怀里,小小的一只,脸色白的可怕。

    刚经历丧父丧母之痛,精神脆弱的好似一碰就碎。

    “傅总,您才刚苏醒,现在身体还没恢复,晚稚小姐这边有我照顾就好!而且您也该换药了。”

    江辞的声音从门缝渗进来,身后的准备医生带着医用橡胶手套特有的窸窣声,捧着银色托盘,上面摆着破伤风疫苗和浸透碘附的棉球。

    傅明宴没有回答,他的视线凝固在宋晚稚锁骨下方那道狰狞的伤口上,那是她躲避雪崩时受到的伤。

    指腹轻轻摩挲着,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染着深邃的担忧。

    此刻电极贴片像蜘蛛般趴在她苍白的胸口,蓝白导联线蜿蜒进监护仪,跳动的数字在疯狂摇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