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好到哪里去，专心开车。”
周邈一噎，想说宋玖鸢胳膊肘往外拐，但是转念一想，好像现在宋玖鸢跟那个彦辰是一家子。
郁闷。
好在他们很快到了昨晚约好的其中一家公司。
是新入行的那家，老板叫刘晓天。
“抱歉，今天我们刘总有事外出，没法见客。”
到了前台，宋玖鸢和周茂却被拦在外面。
周邈见这前台眼神闪躲，一看就是在说谎，面色不快。
“昨天我们就跟你们刘总约好了，今天他不在？你开什么玩笑？”
前台低下头，“非常抱歉，关于刘总的行程我们前台并不清楚，我们也只是负责向来访者传达结果。”
周邈还想再说，被宋玖鸢伸手拦下，示意他噤声。
“既然刘总今天不在，我们就不打扰了。”
两人很快离开。
到了外面，周邈心有不甘，“这个刘晓天到底在搞什么，约好了时间结果搞个临时有事不见人。”
“你不会真觉得他是临时有事吧？”宋玖鸢哼笑一声，眼神有些沉重。
“嗯？这话什么意思？”周邈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刚才我看到刘晓天的车了，应该是看到我们，没在外面停，直接让司机开去停车场了。”
“什么！？”周邈瞪大眼，“他故意的是吧！”
“你给他打个电话试试。”
周邈照做。
几分钟后，他烦躁地收好手机，“打了三遍才有人接，还是秘书接的，说他去外地办事去了。”
宋玖鸢扯了扯嘴角，“算了，去下一家吧。”
周邈点点头，正要开车，手机忽然响起。
他还以为是刘晓天忽然想通了，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联系人。
周邈奇怪地接听，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、倨傲的声音：
“周先生是吧？对你们的遭遇我由衷表示同情，不过我可不是那些落井下石的人，还是那句话，你们绝对找不到我这种诚意满满的合作者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