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从满是老茧和伤痕的缝隙中,感觉到这些年他经历的坎坷和心酸。
他复杂看着,想到昔日,那个吊儿郎当的少年笑嘻嘻的将妹妹送给自己。
他说,要是送不出去就弄到农村。
直到现在,汤汝陇依旧记得那张让他恨得牙痒痒的混账小子。
那时候他看不懂。
看不懂少年是在托孤。
因为他汤汝陇,值得信任。
彼时汤汝陇指着魏瑕粗糙苍老的手,喃喃开口。
“他要开始摊牌了,在送走弟弟妹妹之后,和对方正面厮杀!”
镜头彼时也转向病床,落在魏瑕手上。
这是一双怎样的手呢?
老茧,刀伤,烫伤,卷曲苍老,还有大片纹理几乎被腐蚀,看不出来,近乎没有完整皮肉。
记忆追溯画面,再度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