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悲哀呢喃。
“和这群人对着干,他们都是混蛋人渣啊。”
“他们的手太长了,连官方都有他们的人”
只是他也咬牙知道一个事实。
大哥这种人,劝不动。
他只能在下次跟在大哥身边!
魏瑕醒了,在黄毛搀扶下艰难起身。
如今他依旧虚弱,但有了点精神。
胃里似乎残留酒精,药物还在持续发挥作用,依旧让他不断干呕,吃不下饭。
但他坚持大口吃,很难受,但勉强自己吞咽。
他在庆幸。
庆幸自己活下来,如今他眼睛有些亮光了。
“吃饱了才能去见弟弟妹妹”
“不然见到这么虚弱的魏瑕,他们会笑话的。”
经过一段时间治疗,医生看着化验结果眉头皱起。
“年轻人,有些东西还是不要碰。”
魏瑕和善点头,和身边染着头发的一群混混似乎气质截然相反。
简单洗漱后,魏瑕带着黄毛出现在返回骆丘市的火车。
车窗上,魏瑕手里攥着古典经济学书籍,瘦到骨节分明的手不断翻阅,记录。
黄毛坐在一边,皱眉。
“老大今年很奇怪,被抓的人很多,道上刀疤他们都前后脚进去了。”
魏瑕点头,眯起眼睛。
“幸好咱们不是混黑的。”
他们只是被人雇佣保护夜总会,算是下手黑一点的混混保安。
不欺负人,更不藏管制器械。
但他也知道,是时候带着兄弟们转型了。
火车抵达骆丘,魏瑕拖着疲惫身躯,开始为兄弟们思考后路。
很多之前骆丘市道上混混都发现,疯子手底下那群人逐渐不争看场子的活了。
二十多个青年头发染回黑色,在原本看的便利店收取酒水供应商回扣。
同时魏瑕带着黄毛开始出入各个夜总会,签订合同,承包安保培训和迎宾培训,将夜总会停车场也承包下来。
同时还在老城区承包了一个台球厅,从投资到服务人员全都安排的之前那群兄弟们。
柳长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