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的药,他没吞,还有一部分。
这份药品很重要,自己必须阻止该药泛滥!
侧腰疼到麻木,牙龈在渗血。
魏瑕艰难带出成品药,在外面吹风。
窃听器内记录声音隔着血肉纱布,很混乱。
还有医生在调整药厂配比。
“里面的咖啡因还需要调整,作用靶点在服用期间,会不停地受到物质刺激,相同的剂量很快就达不到一开始吸食的效果”
“我建议继续加大药量,先提高成瘾性,放心,这些药物我们都研究过,有正规治疗作用,效果很隐蔽”
魏瑕小心收录好,从血肉中挖出窃听器,和药丸仪器,趁着夜色扔到送煤车,送给马铁港。
彼时天色渐亮,从药厂返回,魏瑕虚弱近乎站不住。
柳黄毛咬牙,给魏瑕打了新抗生素。
之前皮肉撕裂伤痕因为经常持续被破坏,开始流脓,伤痕狰狞。
让柳黄毛几乎无法想象,老大到底忍着怎样的煎熬,在获得情报。
反而魏瑕没太在意,看着柳黄毛攥拳愤怒姿态,伸手虚弱拍着他肩膀。
清晨的骆丘市很热闹,许多人在上班,也有不少学生起床上学,有孩子提着早餐,也有孩子睡眼惺忪。
但他们都散发朝气。
魏瑕看着这些孩子,忽然笑了,嘴角扯动,伤口很疼。
“你们好啊。”
声音沙哑中又带几分尖锐,很难听。
两名结伴上学的孩子抬头看见的,是一张惨白的脸,疤痕遍布,眸子都是血丝。
很狰狞。
孩子吓得尖叫,迈开步子跑走。
晨光熹微,寒意料峭,阳光下跑动身影被渐渐拉长。
魏瑕看着孩子们,也低头看着自己。
侧腰伤痕没好,一瘸一拐。
面容枯瘦,不带血色,指甲很长,眼眶深陷。
像是不应该在这个世道出现,格格不入。
他只是笑着,旋即摇头。
柳黄毛心疼看着,那个狠辣果决的老大,笑的很快乐。
这样的笑他几乎没见过。
以后也没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