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的?说此生只爱她一人,不娶偏房、不纳妾室,现在呢?”

    “你府内那两个妾室怎么解释?你说出来的话,都是在放屁吗?”

    易长庚快被怼哭了。

    此刻的他无比后悔,早知道这大舅哥在家,他说什么也不来。

    最起码只是陈柔自己,他花言巧语几句话没准就给哄回去了,哪里用得着受这份罪。

    正惦记着陈柔,陈柔的身影便由府内出现。

    易长庚双眼一亮,好像看到了救星,快步迎了上去:“夫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来的正好,今天咱们便把休书给下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说说,你是休了我?还是我休了你?”

    一个“人”字都没说出来,陈柔那比兄长还附加了暴击的猛怼就送了上来。

    易长庚脸色难看如酱紫。

    他是真想当一把男人,把这臭娘们儿给休了,但他确实没这个勇气。

    闷哼一声,他低头道:“那都是气话罢了,谁家夫妻不是床头打架床尾和?”

    “你都已经回娘家住了好几天,还是快回去吧,免得让外人说些闲话,影响了咱们两家的名声。”

    习惯当家做主的当大爷了,易长庚能说出这番话,已算是将姿态放到了最低。

    毕竟,在这个年代,谁家媳妇能像自家这悍妇似得,一言不合就带孩子回娘家,然后一回就好些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