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内疚:“儿臣之前之所以离开,只是不想与二哥生出嫌隙。却是没想到,与二哥这一别变成了天人永隔。哎……早知如此,我便不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不是呐。”太后也惋惜不已。

    誉王看着她,有些犹豫:“母后,二哥生前不赞同儿臣代理朝政,现在他一走,儿臣又回来代为掌管,他怕是会不得安宁。”

    太后摇头:“不会,武王中毒那日,主动同哀家承认了错误,并打算亲自去接你回来的。况且,现在也找不到其他更合适的人了。你再辛苦一下,总归要熬到叙儿守孝期满。”

    誉王这次没有拒绝。

    垂眸间,他眼中闪过一抹得意。

    本来,他就是打算借着太子守孝期间拉拢朝臣,收买一波人为自己所用。

    要不是武王插科打诨,现在一切都会极其顺利。

    好在,这个障碍已经铲除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京城。

    朱雀街,大吉巷。

    一脚踏入府门的温庭宽猛地打了一个喷嚏。

    这是今天的第十个。

    他揉了揉鼻子,心里嘀咕一声:奇怪,难道染上风寒了?

    温庭宽匆匆往正堂走。

    果真,远远的就看到自家夫人正在准备香炉,已经从翰林院回来的儿子也在一旁。

    两人准备用晚膳前再祭拜武王一番。

    温庭宽匆匆上前,夺走了夫人手中刚点燃的香炷,扔在地上两脚踩灭。

    梁雨荷一愣,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温执言也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“父亲,您这是做甚?”

    晏府就一对老奴,温庭宽却还是极其小心的看了眼外头。

    确定没人后,他这才压低嗓音同温执言和梁雨荷解释。

    “这香以后别为武王点了,纸钱也别烧了,武王没死……”

    梁雨荷瞳孔骤然睁大,结结巴巴再次确认。

    “相公……你说什么?武王他……”

    温庭宽匆匆捂住了她的嘴,低声提醒。

    “夫人,你小声些,此事不能让外人知道。”

    梁雨荷虽不明白为何不能让其他人知道,但这不妨碍她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