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定难深究。
“您今后有何打算?”
“一辈子躲在东极不回去了吗?”
封将军关切的问道。
厉天灼没有回话,对于将来的事,谁又能说得准呢?
见状,封将军叹了口气,自顾自道:
“自三十五年前离开南炘,我再也没有回去过,能跟我说说你祖父后来的事吗?”
他最在意的还是自己的旧主。
厉天灼淡淡回忆道:“他不太好,您走后不过五年,他积劳成疾去世了。”
“他死前,我坐在他榻边,听他念叨过您,说自您之后南炘再也未出现过良将。”
“十六年前,东南两国再次交战,若非我方下作,趁乱烧了东极军营,使得两方打成平局,我南炘必败无疑。”
“父亲也曾说过,若二十年内,南炘再无良将,必会被东西北三国吞并。”
他觉得南炘的事早已与自己没了关系,所以话中并未带什么情绪,如白开水一般平淡叙述。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封将军此时面露愁容。
别说他没有办法重回南炘大将军之位,就算回去了,如今没有武功了,也什么都做不了。
所以,得知这些内容,他又岂能不为国家担忧?
他想了想,还是决定拿出东极太后的那条璎珞。
就当他是狭恩图报也好,必须要交给厉天灼。
“此物劳烦厉大人妥善保管,待有朝一日重回故土,请替老夫将其送至旧主坟前。”
“此乃他生前最爱女子之物,这一世他们未能走到一起,但愿下一世他们还能相遇,就做一对寻常人家的夫妇,采菊南山、养蚕种田。”
这美好的期盼何尝不是他们每个人的愿望?
封将军想用这个办法逼厉天灼回去,他不信厉天灼当真是个能对故国撒手不管之人。
他跟东极邓家、韩家的关系都很好,若日后君宸熠夺得东极皇位,而他在南炘,那东南两国至少能得百年的和平!
说完这些话后,封将军便自行离开了房间。
厉天灼看着手里的璎珞,思绪翻涌,久久难以平复。
就连邓攸柠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