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温辞身边,一位长相酷似吴衙内的男人分析道。
“两月前,邓仁回归邓家,曾进贡给父皇一辆射程高达百里的车型炮。”
“如果本宫没猜错,悬崖上的人,定是用了此物!”
君温辞已经猜到那人是谁了。
能不费力弄来火药和车型炮的人,除了镇国公府的人,还能有谁?
“韩琼月?”
那酷似吴衙内的男人眯了眯眼睛,狐疑地问。
君温辞摇头,“她岁数大了,折腾不动了,上面那个,估计是悠宁县主!”
提起邓攸柠,那男人的怒火也肉眼可见的上了脸。
他狠狠锤了一下马鞍,疼得马一阵嘶吼。
“那女疯子毁了我们多少心血?”
“我吴家,与她不共戴天!”
想到他们倾尽一族之力,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蕴气台、狂狮寨、金矿山都毁在了邓攸柠手里,男人气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在暴涨。
君温辞也是同样的心情。
“大舅,给小舅传书,韩家救下的那些南炘人,活口不留!”
君温辞对南炘村子那边起了杀心。
既然找不到他们是南炘人的证据,那就干脆派几个人过去屠村。
“邓攸柠,你毁我死士,本宫必须得让你们也付出点代价!”
他半眯的眸子瞬间睁开,晃出一抹狠厉的光来。
吴家大郎却有些不认同。
“可是辞儿,在陛下和世人眼中,那一村子仅是普通东极百姓。”
“我们没有证据,这么贸然杀了,陛下那边不好交代,恐你小舅会……”折里面。
最后三个字吴家大郎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君温辞打断了。
“吴家那么多子嗣,少他一个没什么所谓。”
“不过贱婢所出罢了,给他衙内的名号,让他作威作福这么多年,已经不欠他什么了。”
“再说,祖父生他出来,不就是为了给我做忠仆的吗?”
在君温辞眼里,吴家的所有人他都可以随意使用。
说得好听是亲人,说得难听,他们就是自己的坐皇位的工具。
既是工具,随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