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是无情帝王家。
君温淑咬舌自尽后,皇帝甚至都未曾来吊唁她,匆匆忙忙让人将她抬出宫去埋了。
对她厌恶至极到,皇陵都没让她入。
最后还是吴家人将她的尸身要了回去,入了吴家祖坟。
邓家听说这些事时,君温淑都已经入土了。
邓攸柠一边品茶,一边听樱时给她讲这段时间京中的这些趣事。
“对了,可知我那长姐邓雪怜,近来如何了?”
不知为何,她突然想到了邓雪怜。
皇后和君温淑都死了,被皇后带走折磨的她,不知也死了没有?
樱时为难地摇头,“小姐,自邓雪怜被皇后的人弄进宫后,便失去了消息。”
“她现在是死是活,我们也不知。”
邓攸柠撇了撇嘴,没听到她也死了的消息,真是不悦。
“算了,不用管她了,她现在恨我们入骨,若是不死,定会来找我们寻仇!”
不止邓雪怜,还有自己那流放出去的老爹邓征。
算来时间,流放三千里,若他没在路上逃跑,现在的他也应该到北疆了。
不过,他怎么可能不跑?
厉天灼的人一直跟着他呢,听说他去了南边。
在一次入住客栈时,不知缘由,客栈着了火,厉天灼的人自此也就跟他失去了联系。
邓攸柠觉得,如此惜命又老谋深算之人,断不会就这样死了。
这些日子,她码头的生意也十分热闹,来了许多南炘的货品。
而她发现,这京中的南炘人似乎也开始增多了。
不知是何兆头!
邓攸柠抬眸,望了望窗外的日头,“时间差不多了,我们走吧。”
今日,她约了个南炘商人、韩家二房表姐韩欣欣,和邓仁的徒弟青州首富沐家小公子沐灏,在天福楼谈生意。
刚出镇国公府大门,她便看到了厉天灼的马车便。
“柠柠,上车。”
厉天灼招呼她过来。
修冥也憨憨地朝樱时挥了挥手。
却惨遭樱时一个白眼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邓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