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小孩，那玩意塞牙，不好吃。”
她在笑，唐奕辰看着她红唇，忽然小身板一抖，被她的话吓到了，转身飞快的跑向何瑶。
“瑶姐姐，我怕。”
何瑶把他抱起来，拍了拍后背，“华笙姐姐，我送他吧！”
华笙嗯了一声，却不远不近的跟着。
唐奕辰在何瑶的耳边小声说：“瑶姐姐，这世界上会不会有人白天是天使，晚上会变成恶魔？”
何瑶不解，“你是不是看了什么黑童话？”
“不是啊！”唐奕辰偷偷指了华笙一下，“她白天对我可好了，为什么晚上要拆散我和爸爸？”
何瑶：“这么说，你才是小恶魔。是你先拆散人家两个的。”
唐奕辰：“她要代替我妈妈吗？”
这个问题，何瑶没办法回答。
小孩子的思维模式和大人不一样，华笙听见了这童言无忌的声音，非但不解释，还顺着他说：“对！谁让你爸爸变心了呢！”
唐奕辰似懂非懂的小表情，朝着华笙挥挥手，“替我向爸爸说晚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