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上唯一的发光体。
就像几年前在夜店的初遇,她逆光而来,转身后还是霞光万丈,在没有星星的夜里,她的瞳孔散发的光芒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。
不知道是不是情绪波动明显,还是刚才发自内心的质问和不甘心让他的声音气势如虹,反而短暂的让声带受了罪。
“你问我想干什么?”裴时焰觉得此刻口干舌燥,他舔了舔唇角,抬手就掰住她的脑袋。
手都拉了,强吻又怎样?
唇还没碰到,他感觉小腹被什么顶了一下,低头一看是女人曲起来的膝盖骨,隔着一层旗袍布料。
她只是隔档两人的距离,并没有发力让他吃痛。
华笙很有预判,很会自我保护。
这倒让裴时焰有点尴尬的无地自容,当着这么多手下,也不好再强行做什么来自毁形象。
他再次拉起她的手,不由分说的往车边走。
这一次,华笙倒是用力把手抽了回去。
看着她从包里掏湿巾的动作,他没再吃味,反而觉得好玩。
像是忽然找到了乐子,恶趣味的开口:“你还有几片?全用了吧!”
话音一落,感觉到掌心一阵湿润清凉,低头一看,华笙把刚掏出来的湿巾塞他手里了。
“你手心又出汗了,赶紧擦擦吧!”华笙说:“刚才也是,你弄了我一手。”
裴时焰这才明白了华笙擦手的真实原因。
刚才,他面对奶奶,气势上雄言壮语,并不心虚,却因触碰到她而紧张。
“我不用这个,多伤手啊!”裴时焰把湿巾丢在了一旁,“华笙,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讲究。”
他又说:“以前,我妈总是拿手帕给我擦手,我习惯用手帕。”
华笙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爱马仕的手帕,她再不讲究,在细节上还能比男人粗糙吗?
自从家里破产,生活质量直线下降之后,她不再一味的追求私人订制和大牌奢侈品。
她轻声说:“是我粗心了,怎么忘了小裴总的皮肤比婴儿还娇嫩啊!”
华笙说话不得罪人,但有脑子的人还是能听出她这一句话里的两层意思。
裴时焰抬手挑起她的下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