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等我忙完工作继续给你上药。”
……
林娆今天杀青,回到酒店收拾完行李进电梯的时候碰见了刚到的华笙。
“真巧啊!你不是不来吗?怎么样,还是不放心吧?过来就对了,今天我走了可就没人给你当眼线了。”
林娆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话,华笙没吭声。
她踩着高跟鞋出了电梯,微微弓着腰身,手捂着小腹,步子很慢地移动到许深的那间套房去刷卡开门。
林娆跟过去问:“你肚子疼?”
“我不行了,好像药流出来了。”华笙进门后就近跌进沙发里,双腿抬高。
“要流出来了?你来大姨妈了?”林娆又是一嗓子,冷不丁的吓人一跳。
“没有。”华笙让她先把门关好再坐下,简单和她说明情况。
林娆听明白了,“许深真是个负责的男人。尤其是细节上很贴心。”
华笙问她:“羡慕死了吧?”
林娆摇头,“这个问题你稍微提前个小半年再问,我的答案会很肯定。但现在啊!我就算死也不会羡慕的。”
她紧接着这样告诉华笙:“从前,我误以为男人都一个样,冷着这个的时候一定是去暖另一个女人。许深跟那些臭男人完全不一样,他像一台环球空调恨不得温暖全世界的人,不分男女老少。”
“比较下来,我反而释怀了他对我的态度恶劣。你不觉得他对我这种区别对待其实是一种独一无二的例外吗?”
华笙以为林娆不再为情所困,听了这番言论发现她是情伤太深,陷入了自我疗伤的麻痹境界。
又或者是一种斯德哥尔摩病态心理。
华笙不忍多说,违心点头:“也许是的。只有这样的关系才能维持一辈子吧!”
“谁知道一辈子有多久呢!”林娆笑着说:“我现在只有一个目标——赚钱。对了,你给我接新戏了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
“那你抓紧时间,我的青春可不等人。”
林娆走后不久,华宇就来了。
看着他清理桌面放下带来的吃喝,华笙问:“手怎么受伤了?”
华宇看了看缠着绷带的手掌,“喝多了不小心划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