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好喝也不是因为我。”
“你做的怎么会和你没关系?不是因为你,难道因为锅还是碗?”
华笙坐在他的腿上,故意晃了晃。
许深冷声回答,“因为铁柱送的调料。”
这才多大会儿,他就向她提了两个男人的名字。
华笙笑着双臂攀向他的脖颈,主动吻了吻男人。
突然唇瓣分离,许深的手掌在她腰上的力道重了几分。
华笙扭头,“不亲了,你醋味好大,酸死我了。”
“你哪有这么容易死,别在我这里碰瓷。”许深的口吻并没有缓和,双臂也收紧了让她动弹不得。
华笙只好倚靠在他怀里,她偏过头想要枕在男人的肩头,忽然哎呀叫了一声,“疼。”
挽住头发的那根书法簪子很不巧的戳痛了她的头皮。
许深抬手取下碍事的簪子,一头秀发如瀑布般倾泻下来。
有几缕发丝轻柔地在他的鼻尖扫过去。
“你好香啊!”
华笙的耳边传来男人微微喑哑的嗓音,她拉住他的一只手慢慢往下放,眨着一双猫瞳,问:“哪里香,这里?还是这里”
时间过得不快也不慢。
自从华笙那个妇科病好了之后,再经历这样的折腾,她感觉全身的骨头要散架了。
偏偏又抵抗不住这种差点陌生的感觉,也是无法比拟的美妙感觉。
事后,许深抱着她去了浴室。
像个婴儿般被清洗好,包裹好再送回被窝里。
她睡了个回笼觉。
后来,许深开车带她去了一家网红药膳坊。
她没有问为什么,毫不扭捏的下车,然后被服务员热情的领去了楼上的包间。
菜品上全了,她却盯着手机屏幕不动。
和曾焰的聊天记录,有一条长达一分半的通话。
华笙可以确定,昨晚许深动了她的手机,不知道通话内容是什么。
他不说,她做好了装傻不问的准备。
因为紧接着下一条曾焰约她今天吃饭,许深替她打字回复了。
替她答应了,还约好了时间。
华笙微眯猫瞳,被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