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是真心话,我不忍心看你重蹈覆辙。”
“许深配不上你。”说到这里,曾焰的声音忽然沉下去,缓缓吐出三个字,“我也是。”
华笙从座位起身,拎起包往外走。
“华笙小姐。”望着她的背影,他大喊一声:“你一定要嫁进裴家,死也要葬在裴家祖坟。过去你说的话,忘了吗?”
华笙停住脚步,用力的闭了闭眼,一瞬间眼眶和鼻头萦绕着酸涩,声音也变得无能为力。
“没有机会了。”
裴时年死了,没有机会了。
“有,还有机会。”他说:“你可以选择裴时焰。”
让她选择裴时焰?
这句话,谁对她说都不痛不痒。
只有曾焰不能说。
华笙骤然转身回眸,盯着眼前这张酷似裴时年的脸庞,忽然厌恶起来。
裴时年泉下有知也一定不希望看到她选择裴时焰。
这一刻,华笙清醒了,如梦如醒。
假的真不了。
曾焰长得再像她的时年哥哥,终究也不是他。
“你找死。”
华笙把包丢了,折步回去,伸手抓起桌面上那根皮带套在了曾焰脖子上。
皮带两头交叉,用力。
让华笙情绪失控,第一次如此失控,曾焰有一种变态的成就感。
仰视着她愤怒的瞳孔,他的笑带着刺激性的嘲讽,“你力气太小了,没感觉啊!”
华笙抓着皮带的一端从卡扣那里穿过去,然后收紧。
这样的系法,不费力气也能勒紧。
华笙绕步到他的背后,踹了一脚。
他的姿势从下跪变成了趴下,啃了一口地毯,他立马抬头,后背一阵疼痛感让他又趴下去。
高跟鞋尖狠狠地抵住了他的脊柱。
华笙再去拉手里的皮带,全身的力气似乎运到这里,眉毛和瞳孔黑漆漆一片像是覆盖了地狱的暗黑色,一张娃娃脸泛红了,红唇也紧咬着。
曾焰的上半身惯性的往后仰,顾不得脊柱要被踩断的疼痛感,他的双手拼命的扒住勒脖子的皮带,想要留下呼吸的空隙。
两个人互相对抗,一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