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小学，每天上下学我都是和她一起。”
马嘉祺：“开始的时候还挺正常的，后来我早上在家门口等她，她半天也不出来，说啥都不想上学，每次她爸要揍她都是我上楼敲门拦着，然后不情不愿跟我去上学之后，天天放学也不等我，还没等我出校门她就已经到家了。”
左暖安听得眉心直跳：“楚楚这么不爱上学啊？”
马嘉祺：“不仅不爱上学，而且一上学就给老师添乱。”
马嘉祺：“不是今天给这个小男孩胳膊掐青了，就是明天又给那个小男孩梳小辫。哎，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，你能想到的恶作剧她都干过。”
马嘉祺：“后来她上完初中，说啥都不想念高中了，还是因为林叔叔说我在那所学校读高三，楚楚这才答应继续上学。”
马嘉祺：“再后来我就毕业了……”
说完这句话，左暖安听出马嘉祺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左暖安：“所以你解放了？”
马嘉祺无奈摇摇头。
马嘉祺：“我也以为我解放了，可谁知道她上了高中依旧那么爱惹祸。”
马嘉祺：“受了处分不敢跟她爸说，每次请家长都找我去。”
左暖安：“噗！”
左暖安：“马哥你好可怜啊！”
左暖安一边开车一边思考，马嘉祺说了这么多，好像落下了点什么，他好像没提林慕祺喜欢他这件事。
左暖安：“那青春期的楚楚，有没有像其他小女生一样，给你写过情书啊？”
马嘉祺顿时不吭声了。
左暖安看着后视镜，只觉得马嘉祺的脸越来越红。
马嘉祺：“有过。”
左暖安：“要不，仔细说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