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着。
“父亲,还有一件事,我母亲当年的嫁妆在官府可是备过案的,你可记得让冯姨娘好好地把我母亲的嫁妆不齐全了。否则我可就要去京兆府告冯姨娘侵吞我母亲的嫁妆了。”
沈昭宁抬了抬眉,冷笑一声,“冯姨娘,你头上的金钗应该是我娘的遗物吧。”
冯姨娘连忙说道,“小姐,这是我从娘家带来的,小姐可不能冤枉妾身。”
“你娘家?当年你娘家抄家,被发配边疆流放。难道你家里还能够给你留下金钗?”沈昭宁勾唇,“翡翠,你把王嬷嬷她们喊过来,她们原先是我母亲的陪嫁,我母亲的东西,她们最熟悉了。让她们给我搬,全部都搬到我院子里去。”
“若是有谁敢阻拦,我就去京兆府转告宣平侯妾室抢夺我亡母遗物。”沈昭宁说完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冯姨娘一边抽泣,一边说道,“侯爷,你看大小姐,她简直不把妾身放在眼里。妾身这些年对她也算尽心尽力,可是她对我,还是那么大的仇恨。”
宣平侯垂了垂眼眸,低声说道,“既然都是白氏的遗物,她要拿走,你让她拿走吧。我先上朝去了。”
金銮殿内庄严肃穆,日光透过琉璃瓦折射进来,映照着满朝文武凝重的脸庞。
御史台陈大人率先发难,他向前一步,身姿挺拔,声音洪亮且掷地有声:“陛下,臣弹劾宣平侯,其行径奢靡无度,罔顾朝廷节俭之规,实乃有负皇恩,败坏朝纲!”
这话仿若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,瞬间激起千层浪。
众臣交头接耳,一道道目光如炬,齐刷刷射向宣平侯。
只见宣平侯面色骤变,由红转青,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,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朝服。
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,神色冷峻,目光如鹰隼般锐利,凝视着宣平侯:“宣平侯,陈御史所言,你作何解释?”
宣平侯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上前一步,拱手说道:“陛下明鉴,臣冤枉啊!臣向来奉公守法,恪守本分,绝无奢靡之举。陈大人所言,不知有何凭证?莫要听信小人谗言,污蔑微臣。”
陈大人冷哼一声,从袖中掏出一叠文书,高举过顶:“陛下,这是臣收集的证据。宣平侯夫人曾在何尚书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