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折磨至死,你才肯放手!”
认识李湛龙六年,他是第一次对曾玲发脾气,声音比张政更恐怖,一张俊颜扭曲着,恶狠狠瞪着曾玲,只差扑上去撕碎,咬烂了她。
一动不动地盯着李湛龙,曾玲的眼里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。这样的曾玲没人会对她生气,李湛龙叹息着,站起身走了出去,模样儿甚是狼狈。他斗不过张政,也无法对曾玲用强,所以他注定是失败的。
看到李湛龙出去,曾玲翻身下床,整理好自己的东西,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。李秋凤是恨自己的,就像她恨李秋凤一样,所以她相信李秋凤什么都不会说,也不会拦着她,只会眼睁睁看着她离开。
出了医院,曾玲往别墅里打了通电话,听说张政不再别墅,她才松口气,火急火燎地往别墅赶。简单收拾两件衣衫,把她这些年积攒的所有钱全带在身上,又火急火燎地冲出别墅。
张政坐车里,冷冷看着从别墅里匆匆出来的女人,尾随在她身后,看着她打车去往火车站,精致地俊颜一片死寂,想逃?怎么可能!
曾玲拿着票随着人群向前走着,在车上时,她故意把自己的脸画花,虽然引得路人围观,好在没有招蜂引蝶。礼貌的把票递给检票员,检票员看到她时,却皱眉指指一旁,示意她站过去。
“请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证。”
曾玲依言配合地拿出身份证递给走过来的巡警,来人看过后,说道,“跟我来。”
“我犯什么事了?”曾玲质问着,脚还是跟着那人前进着。没有得到回复,曾玲咬着牙再次问道,“请问我犯什么事了?为什么扣下我?”
“因为你得罪我了。”还没走进那间办公室,里面便传来恶魔般的声音,曾玲下意识退后着,拔腿就往回跑。
张政气急败坏地盯着那道如兔子还跳得快的身影,向身旁的人招了招手,“抓回来,送回到我车上。”
带上墨镜霸气的从办公室里走出来,径直回到车上,张政刚坐进去,就见曾玲满头大汗的从里面冲出来,身后跟着一群黑衣人,对她穷追不舍,他安然地坐车里,静静欣赏着。
曾玲忍着胃部传来的痉鸾和痛楚,拼命向前跑着,这次若失败,她知道她不可能会有下次这种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