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洗耳恭听!”
程安的语气依旧坚定有力。
可齐本山却怒了。
“朱兄!”
他扭头盯着朱泽,冷声道:“一个孩子而已,未免太过了吧?”
作为文坛前辈。
他岂能不知策论的利害?
尤其是这种公开对论,但凡你说错半句话,都会被人传出去大肆抨击,甚至是会毁了前程!
但朱泽的气量显然没他的身份那么高大。
“何谓民生?”
“又或者,你对当今的‘民生’有何看法?”
这是一个很大的话题。
就算某些盛名已久的学者,都轻易不敢妄言!
这是要憋着弄死程安吗?
悄然间……
一股莫名的火药味遍布周围!
众人纷纷屏气凝神。
程安略微思索后,笑着道:“依学生看来,所谓的‘民生之谈’都是废话!此事在于‘行’,而不是仅凭嘴说!”
“呵。”
“好大的口气!”
不只是朱泽。
在场不少读书人都气笑了。
你说‘民生之谈’无用?
那咱们这些人读书是为了什么?
天下官员们又因何而来?
“可这是事实呀!”
“学生敢问一句……”
程安抬起头。
他认真的看着朱泽,淡淡道:“先生字句不离‘民生’,那可知粮食如何播种?庄稼如何收割?怎样才能使虫害减小?又如何才能增加粮食的产量?”
一连四问。
现场鸦雀无声!
包括台上的那些老学究们,此刻也再无刚才的气焰。
“荒谬!”
朱泽被噎得不轻,只能强说道:“教化民生,乃立国之根本!如何到你这儿却成无用之论了?”
“教化民生没错。”
“可教化的基础是什么?首先得是填饱肚子吧?”
程安当即提高了音量道:“民生、民生!说白了不就是百姓之生计吗?可百姓靠什么生计?不就是粮食吗?”
连种地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