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做不敢认,又岂是君子所为?”
“呵!”
“你跟我谈君子?”
程安笑了。
他正愁没理由继续开炮呢。
现在可好,人家自己送上门来了!
他抬眸盯着朱尧道:“三年前,平谷县‘朝圣节’上,你朱家的长辈朱泽,当着全县百难于我,又岂是君子所为?”
“你……”
朱尧慌了。
忙道:“咱说现在呢,你扯什么三年前?”
“好!”
“那咱就说说今日……”
程安愈战愈勇:“首先,我没惹你们任何人吧?其次,今日诸多争斗,又有哪个是我挑起来的?”
“此等心胸,你也配跟我谈‘君子’?”
啪!
朱尧只觉得被人很抽了一巴掌。
脸疼的厉害!
韩世通不禁摇头苦笑。
他今天可算见识到……
啥叫‘光脚不怕穿鞋’的了!
这不就是耍无赖嘛?
可老夫为何就觉得这么爽快呢?
“下面……”
“咱们再来说说这首诗!”
程安继续炮轰道:“你年纪小,读不懂这诗里的精髓,也算情有可原!可令翁年纪也不小了,难道连区区一首‘咏菊’都理解不了?”
噗!
朱长林当场喷出一口浊气。
险些昏死过去。
周围人憋得脸都红了。
纷纷低下头,肩膀止不住的颤抖。
而笑点最低的仍旧是崔浩然。
“哈哈哈!”
“哇哈哈哈哈……”
他夸张捂着肚子。
仰头狂笑:“好一个朱家,好一个‘神童’!以前人家都说,朱长林学问一般,却最擅长论辩!”
“现在呢?”
“哇哈哈哈哈……”
崔浩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然后缓缓坐在草地上,四仰八叉的躺下,笑得直打滚儿。
“这小子真是……”
众人不禁皱眉。
堂堂崔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