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若是冷云烟执迷不悟，那我只能做一次恶人了。哪怕你会伤心，也没办法。”
“等她过来再说吧。”
萧绾纡轻叹。
冷云烟十岁那年流落在外，被她遇到，带回缥缈宗，关怀备至，教她修炼，这么多年，已经将她当做自己的妹妹。
她当然不忍心看到冷云烟香消玉殒。
可她也明白，陈凡是为了她好，而且以陈凡的身份和实力，执意要做这件事，她也没能力去阻止。
正想着。
上楼的脚步声打断了萧绾纡的思绪，转眼看过去，冷云烟到来。
一袭素群。
清冷中带着优雅。
“师父。”
“来了。”萧绾纡示意：“坐吧。”
冷云烟看了一眼陈凡，随后坐下来，萧绾纡给她舀了一碗茶。
陈凡品着茶，没言语，甚至都没有看冷云烟。
气氛显得有点儿古怪。
萧绾纡打破安宁，问道：“云烟，伤势痊愈了吧？”
“嗯，已经痊愈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萧绾纡点点头，看向陈凡。
后者放下茶碗，淡淡道：“那天我和你说了不少，你还记得吧，这些天过去，你考虑的如何，总得给我一个答复，不可能一直拖下去。”
冷云烟娇躯一颤。
陈凡也没有催促，萧绾纡则是很紧张。
半晌，冷云烟道：“我考虑清楚了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
“我愿意散功重修。”
陈凡一怔。
萧绾纡则是狂喜：“云烟，你说真的，真的愿意散功重修吗？”
“是的师父。”
“真好。”
萧绾纡喜极而泣。
陈凡其实是没想到的，他认为冷云烟不会放弃，事实截然相反。
“但我有个条件。”
冷云烟话锋一转。
陈凡猜到了什么，淡淡道：“继续。”
“我需要你帮我报家仇，大仇得报之后，我会散功重修。”
“家仇？”萧绾纡惊疑不定：“云烟，当年你流落在外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