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算计得骨头渣子都不剩。逾白暗自腹诽,相比之下还是北京更自在些。
“好了好了,这事回北京再说吧,咱们先聊正经的。无邪你跟大家说说下午的鬼船。”逾白一边说着,一边手脚麻利地剥了满满一碗螃蟹肉,递到阿棠面前,权当是安抚谢雨辰。
无邪的文化底蕴深厚得很,硬是把下午的经历说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、引人入胜,就凭这口才,不去写科幻小说可惜了。
“这么说,那海猴子最后没死,还跑回海里去了?哎呀,它该不会钻进咱们要去的海底墓里了吧?”王胖子一听,顿时来了精神,搓着双手,“要真是这样,咱们可得带些热武器下水,到时候也好有个防备。”
说完,他又把目光转向逾白,“白爷,这次是个海斗,您那些符还能用得上不?”
“在海里不能,进了墓可以。”逾白没有隐瞒。
“行,那明天我打头阵,白爷你就跟在我后面。还有啊……阿棠姑娘,你看着柔柔弱弱的,这海底下可不比陆地上,万一出点啥差错,想救都难。要不,你就别下去了吧?”王胖子这话倒没什么恶意,他清楚逾白的身手,下海底墓那肯定小菜一碟。
可这阿棠,毕竟是初次见面,他不清楚这姑娘的本事,就怕她下水后拖大家后腿,所以干脆提议让她留在船上。
“你放心,我功夫可好了,绝对不会拖累大家。”阿棠(谢雨辰)一听这话,立刻着急地开口,生怕阿逾真把他留在船上。“逾白姐姐,你可千万别把我一个人扔下。你都不知道那些船员看我的眼神,怪吓人的。你们要是都走了,万一船员对我……”说着说着,眼眶就红了,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。
“我不会把你扔下的。”逾白夹了个虾肉给他,心里清楚,把谢雨辰留在船上那才是真的危险,万一汪家在附近猫着,谢雨辰一个人肯定应付不了。
众人又唠了会,直到月亮高悬,才各自去休息了。无邪虽然满心不情愿,但还是抱着自己的东西,还有陈文锦的日记本,去了别的房间睡觉。
海上的夜,静谧而深沉,月光洒在无垠的海平面上,波光粼粼。
椰子酒的度数着实不低,再加上海风的吹拂,逾白也有些醉意。她独自一人来到甲板上,扶着栏杆,目光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