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见?”張启山微微眯起眼睛,“大费周章地演了这么一出戏,不去看岂不可惜。”他心里清楚,二月红的逝世是整个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环,所以即便没人通知,他还是来了北京。
至于他此行,到底是为了计划,还是为了什么人,或许只有张启山自己心里最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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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无邪找到了谢雨辰。原本无邪是准备从海南坐飞机回杭州的,但是听到二月红逝世的消息,他跟二叔通过电话后,便跟着逾白来了北京。
“小花,逾宝呢?你们没在一起?” 无邪听到刚才这里有人在闹事,担心逾白被欺负,便赶忙过来一探究竟。
谢雨辰正翻看着文件,头也不抬地应道:“阿逾去处理事情了,怎么,你找她有事?”
“我也没什么事,就是……小花,你和逾宝最近一定要注意安全。二爷爷这一走,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红家这块肥肉呢。”无邪虽说自幼未曾亲自接手自家盘口,但耳濡目染下,也深知盘口竞争的残酷。
若不是自家二叔手段高明,再加上三叔的老奸巨猾,无家怕是难以如此安稳地经营众多盘口。
“放心吧,我会保护好阿逾的。”谢雨辰当了这么多年家主,这点能力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“花花,我……无邪,你也在。”逾白脚步轻快地走了进来,大眼睛忽闪忽闪的。
看着阿逾一脸大仇得报的神情,谢雨辰瞬间了然逾白刚才做了什么,看来他已经可以准备接手何老板的股份了。
“逾宝,你也别太伤心了,你……”无邪本想着说些安慰的话,毕竟在飞机上逾白哭得梨花带雨,那模样任谁看了都心疼。
可他一眼就瞥见逾白脖子上沾了些许血迹,顿时心急如焚:“逾宝,你受伤了?”说着便手忙脚乱地从衣兜里掏出一张手帕。
这习惯还是他偷偷从谢雨辰那儿学来的。无邪记得下墓的时候,谢雨辰总会适时掏出干净的手帕,细致地替逾宝擦手、擦脸,那动作要多亲密就有多亲密,他也渴望能这般对待逾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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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我的血。”逾白的声音轻柔,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,同时伸手,想要接过手帕自己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