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。
厉庭夏并不想厉嘉许跟许书意亲近,生生把话给收了回来。
厉嘉许咬着唇,瞅着盛暖离去的背影,心里越发不是滋味。
那天,他还跟许书意说等妈妈回来,让妈妈做香米粥给她尝尝的,结果妈妈又跑掉了。
他真的好气哦。
厉庭夏话锋一转,又道:“庭舟,你给盛暖那么多钱做什么?”
“那是她自己的钱,不是我给的,进来坐吧。”
都杵在门口,像什么话。
一家人到客厅里坐了下来,厉庭夏就说:“庭舟,你就别护着盛暖了,她又没上过一天班,还是个哑巴,她去哪儿弄那么多钱。”
厉庭舟面色一沉,“你平时是不是当着她的面,也一口一个哑巴的?”
“她本来就是哑巴,我又没说错。”
“小夏,你少说两句。”
厉老爷子见厉庭舟脸色不好,斥责了厉庭夏,随后,看向厉庭舟,“庭舟,刚刚是我不好,我是听小夏说盛暖把你咬伤失血过多昏迷,一早过来看你,结果她又是那种态度,一时没忍住怒火,爷爷没打疼你吧?”
厉老爷子是不会为这点事情跟厉庭舟翻脸。
厉庭舟冷眸迎着厉老爷子的目光,“我是男人皮糙抗打,若是打在她身上呢?”
厉庭舟无可避免地想到盛暖那白晳娇嫩的肌肤,在床上的时候,力道稍微重点,就会起痕迹。
眉心拧得更紧,心头亦是有些糟乱。
厉老爷子被厉庭舟的话堵得有些语塞。
厉庭夏面色冷了下来,“庭舟,你怎么搞的,为了一个哑巴,质问爷爷?打了就打了,还能怎样,爷爷是长辈,教育孙媳妇,有何不可?”
“小夏!”厉老爷子再次制止住了她,“你闭嘴。”
“爷爷。”
厉庭夏气得红唇抖动,又要说话时,厉老爷子给了她一记眼风,她撇撇嘴,没再吱声。
厉庭舟眸底尽是幽暗的光。
难怪盛暖说不愿意出席任何与他有关的活动,包括他家人的。
他冷沉的嗓音徐徐散开,“西山别墅是我的私产,你们以后最好是别不请自来,姐,你送爷爷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