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犯贱是什么。
她要离婚,不想再爱他了,他却在她面前不断地施展他的魅力,几乎天天都能碰到他。
盛暖豪不避讳他不悦的目光,继续打着手势,“你爱宠谁就宠谁,爱包容谁就包容谁,我要不起,厉庭舟,你不要逼我。”
什么宠啊,包容啊。
呵。
全是他的自以为是吧。
她是一点也没感觉到他所说的这些,她只知道他明明心里有人,却还需要她当挡箭牌,不肯放她自由,他所做的每一件事,带给她的都是烦恼。
“盛暖。”厉庭舟嗓音里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场,“我娶你回来,是为了让你当好我的太太,这七年,你很称职,最近,你很不懂事,再蹬鼻子上脸不知好歹下去,你知道,你的日子不会好过!”
盛暖冷笑,手势都带着嘲讽的味道,“你是想用生意场上对付竞争对手的手段来对付我?好啊,你来,我不怕。”
都快要死了,他还能用什么手段。
厉庭舟已经面无表情了,整具身体在驾驶室坐好,那双漂亮的手也搭到了方向盘上,语调更加冷漠:“下去!”
不想再看到她了。
再这么下去,他都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。
他开了车锁。
听到声音,盛暖直接推开车门,扬长而去。
男人的手,将方向盘握得紧紧的。
漆黑的眸,比夜色还深。
后视镜中,女人离去的身影,倔强得不带一丝留恋。
盛暖回到酒店,打开她的工具箱,开始忙碌了起来。
林弘文愿意替她隐瞒所住的酒店,她觉得也许她可以从林弘文那里寻求到帮她离婚的办法。
厉庭舟今晚的行为,更深地提醒了她,如果一个月之后,他想毁约,也是轻而易举的。
她就不该相信他。
明日,她会去参加林家老爷子的寿宴。
再难,她也要想办法离开他们父子。
翌日。
下午,盛暖才剪好给林老爷子准备的礼物。
她赶着去了裱画店。
剪纸已经不单单只是用于窗花,壁花,柜花之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