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林弘文购买了盛暖的剪纸,让她赚了一笔钱,可以不需要回到西山别墅去看厉庭舟的脸色过日子,算是帮了她很大一个忙。
但她并不想在林弘文面前说厉庭舟的不是。
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,不好的结果,更是她该承受的。
再者她又不是长舌妇,没必要嚼这些乱七八糟的舌根子。
她和林弘文其实也没有熟到可以说这些私事的地步。
林弘文是厉庭舟的朋友,将来他也一定会知道他们离婚的原因。
许书意的事,林弘文或许比她知道得更多。
“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。”
盛暖只用一行字,交代了她要离婚的原因。
林弘文看得出来具体的原因,她并不太想说,没再继续问下去。
早饭后,盛暖便跟林弘文挥手告别了。
她自己拦了一辆出租车,去了叶淮远的医院。
叶淮远在叶氏旗下的圣爱医院脑神经科。
盛暖到了他的办公室,他马上拉了一把椅子,让盛暖坐下来。
今日的叶淮远,穿着白大褂,脖子上挂着听诊器,俊朗的五官上,额头发丝垂落半寸,整齐利落。
戴着金丝框眼镜,显得他更加沉稳专业。
如果没有见过过去的他,谁能想象得到曾经爱打架的街边少年,如今蜕变得如此出类拔萃。
他戴好一次性手套,给可视喉带消了毒,坐下来,柔声对盛暖说:“小哑巴,你张嘴让我先看看你的声带。”
盛暖认为既然就医了,应该把自己的情况都如实说出来,才有利于病情的治疗。
她手语,“其实昨天你联系我的时候,我刚好被一场噩梦惊醒,我感觉到我在梦里有发出声音,然后我试了一下,我好像真的能发出声音,但是发声的时候,喉咙会有灼热的刺痛感。”
叶淮远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眸子闪着喜悦的光芒,“能发出声音实在是太好了,有利于病情的恢复,毕竟你这么多年都没有说过话,突然能发出声音,声带受不了震动是正常的,别怕,我看看再说。”
盛暖张开嘴。
叶淮远认真地检查了她的喉咙,他收起工具后,耐心地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