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眼睛一酸,眼泪就顺着脸颊滑了下来。
这个时候她也有些后悔了,倒不是后悔想帮苏妍妍,而是后悔将她拉进自家来陪他们一起吃苦。
苏妍妍好歹也是三世为人了,给赵寡妇擦了擦眼泪,便自己动手做起饭来。
这一做才发现,赵家不只没粮了,连油罐早就被水涮了不少遍一点油花都没有了,好在还有少许盐巴,不至于让这饭菜太难吃。
草草吃了一顿晚饭,赵寡妇便让苏妍妍收拾一下先去屋里休息了。
赵深这才开口问道,“娘,我那屋被那丫头占了,我住哪?”
他都十八岁了,总不能和娘亲、妹妹挤一个屋子吧?
赵寡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。
“你也知道你十八了,还整天没个正形,钱、钱没挣到,活、活也没看你做几分,你还想住屋子,院里打地铺吧你。”
赵寡妇数落起这个儿子来是真没有半点留情的。
赵家几个小的一个个捂着嘴偷乐。
赵深被老娘说得没脸,他也不可能真的在院里睡,想了想抽了两条长凳并在一起,在堂屋也能凑合一夜。
反正,现在天气热,睡堂屋还凉快一些。
赵寡妇看他这样子就更来气了。
从自个屋里拿出两双刚做好的布鞋出来,丢到他怀里道。
“这是娘这两天才做好的,你明天带到镇上绣坊去,晚点回来买些粮食回来。”
赵寡妇本就不是什么精细的人,不似村里的妇人、姑娘有些手巧的可以绣帕子去镇上卖。
她那绣活根本没人看得上,好在她做的布鞋还不错,不仅扎实耐穿,还很舒适。
只是纳鞋底太费时费力,她一个月最多也才出两双。
好在这个月的还没送过去,不然明天就要断粮了。
赵深也没说什么,将鞋往怀里一揣继续睡觉。
次日一大早,苏妍妍醒来时,赵深已经不见了,赵寡妇正在厨房做着早饭。
看到她起来,笑着道,“妍妍起来了,娘烧了热水,你先打水洗脸吧,饭一会就熟了。”
苏妍妍没说什么,打了热水洗漱口过后又进了厨房。
“娘,我来帮